有榕小树拉着他助跑,和高他一个人的死变态,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算是萧孝平最爱用的招数了。
放在别人身上就是头直接捶牛,他自己用当然要戴头盔。
这可不是双标。
这是讲卫生。
毕竟男人的裤裆也不是他的心之所向。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响起。
惊起了小学墙院子上叽叽喳喳的鸟雀。
小巷口有被这个死变态撞过的女生路过,她们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捂住胸口匆匆离开。
边上自建房的住户被吵。
推开纱窗扯着嗓子怒骂一通,却发现自己骂了个寂寞。
惨叫声的主人已经捂住下体晕了过去。
这个晕死变态手里,还牢牢拽着一个绿色的工地帽。
住户担心对方在自家门口出事,只得起床随便换了一身衣服,去学校找了校领导和保安来处理。
罪魁祸首萧孝平呢?
他撞完变态的烦恼根,就踩着院墙翻进学校了。
工地帽被拿走就拿走吧。
反正也没人能通过帽子找到自己。
统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
“你能不能不要用原主一年级的身体翻墙,看着真的有点惊悚。”
萧孝平抓了抓有点痒的脑袋回它。
“我不翻墙,走榕小树通道过去那不是更吓人。”
“学校的大门是装饰用的吗”
“”
拒绝和话痨统子分说清楚。
萧孝平冲进教室把书包扔椅子上,在其他早起小豆丁的关注里坐下,却并没有照常开始抄作业。
“看什么看?”
他恶声恶气环顾身边这一群小豆丁。
噢哟。
第一排的羊角辫小姑娘打着哈欠问他。
“你作业写完了?”
萧孝平自得反问。
“你难道没写完?”
羊角辫挠挠背,又抠抠手指,然后揉了揉眼睛。
“我也写完了”
“你写完干嘛来这么早?”
“我爸妈说人要学会吃苦先从早起做起。”
萧孝平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