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害怕极了。
东方轻墨嫌弃地捏住鼻子，冷冷地质问：“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水？”
小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瞧不起，而她自己却没有什么能耐。
这种轻蔑的语气无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闭上双眼，不再说话，心中充满了愤恨，暗自咒骂为何没有将她淹死，恨自己不争气，没有及时逃走。
东方轻墨并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后退了几步，继续追问：“是罗有素指使你这么做的吗？”
小茹轻笑一声，回答道：“是的，就是她。”
东方轻墨向旁边拿着鞭子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啪！”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小茹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小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很显然，肯定不是罗有素指使，否则她不会如此轻易地承认。
小茹之所以与罗有素的婢女对话，恐怕是有意为之，想要通过她误导线索。
幕后黑手想要两边通吃。
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东方轻墨心中暗自思忖着。
然而更让她感到困惑的是，原主整日都待在深闺之中，几乎与外界隔绝，又怎会无端端地得罪他人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始终找不到答案。
东方轻墨陷入了沉思，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脑海，仿佛找到了破解谜团的关键。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示意那名下人停下来。
“小茹，听说你还有两个弟弟，前段时间去了私塾？”她语气平静地说道，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威胁。
她想起前段时间正好有婢女路过她门前的时候，在谈论小茹的弟弟。
那些婢女们张口闭口都是对小茹弟弟的羡慕之情，而以小茹的家境，根本无法承担起送孩子去私塾读书的费用。
原主当时也没多想，还为小茹高兴。
这一切显然不正常，背后肯定有人在暗中操纵，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