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以让他长住,他就像浮萍,没有家,也没有亲人。” 杨冬青和殷亦九听得很认真,此刻看到杜明澜脸上的悲戚,他二人心里不免感触良多。 杜明澜接着说:“我只怪那时候的自己嘴笨,除了我愿意就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杨冬青说:“陪伴比说什么都重要,昕玉他要的也不是甜言蜜语。” 杜明澜点头说:“是啊,他要的一直不是甜言蜜语,他只要我的陪伴。我一直陪着他,我们在无人的角落拥抱亲吻,在冬天借着大衣的掩盖牵手,如同一场隐秘的爱恋,无人知晓,也不需宣告,直到……” 直到云山那片别墅被炮火夷为平地,却独留下梅昕玉那一栋小楼。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