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霆不知一个两个反应为何如此大,他转过身朝着南容宣鞠躬行礼:“属下誓死追随将军!”
二人离开营帐后,南容宣低头,静静看了会儿手心的那一片桃花瓣,将其塞进了胸前。
……
方霆走出去,正想问上官双方才黎副将为何生气了,却看见上官双眼里突然冒出很多血丝。
“上官副将?你哭了?”
“哭个屁!哪儿有泪啊?啊!”上官双瞪了他一眼。
方霆撇嘴,“哎呀,方才你们怎么了?那黎副将怎么突然生气直接掀帘子走了?”
上官双长舒了口气,叹道:“你年纪小不知道,最后那句话,先荣王也曾说过。”
“只不过,先王爷说的是‘妻儿’。那时我们这位将军不过两三岁,和先王妃留在京城为质呢。”他拍了拍方霆的肩膀,摇摇头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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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侯爷,除了京城以外,其余各州州关封锁的人都撤了吧。”南淮景倚靠在龙椅上,慢悠悠道。
孟见山诧异地抬头看过去。
南淮景见无人回答,微微抬起下巴,问道:“孟小侯爷?”
“金州四通八达,你的孟氏军将整个通关枢纽把持,考虑过那些做生意的百姓吗?”
“按你这封锁的程度,只怕你就要养不起孟氏军了。”
孟见山冷着脸,盯着那个出尔反尔的男子,心里疯狂思索着对策。他走出来,沉着声道:“荣王拿着先帝圣旨领兵漓朝,若是此时将州关放开,难免……会让一些人搅得圣朝大乱,请陛下三思。”
尽管孟见山将话说得云里雾里、牛头不对马嘴,一些大臣尚能猜到七八分,但是也不敢妄断。新帝手支着额倚在龙椅上,没个正型。大臣们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
“领兵漓朝?”南淮景漆黑的瞳冷了下来,质问道:“难不成,他要挑起两国纷争?”
孟见山袖中的手紧捏成拳。
他左看右看,朝中的大臣皆噤了声埋着头。
谁也不敢为荣王说一句,说不好,下一刻就被打成逆党反贼。
今日偏偏李之行因伤告假。
李之行?
孟见山心神一动,脑海里闪回那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