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嫌弃,可以暂时凑合着用用。”
苟孟萝接走发圈,把长发捆成一束。
“还有这个。”她把桌上的短鞭往这边推了推:“这根鞭子该换个主人了,说不定你会有需要它的时候。”
缚宁感觉桌面上推过来的仿佛不是短鞭,而是拴在苟明之脖子上的狗链。
而她们正在对他的所属权进行交接。
“我不需要它。”缚宁把短鞭推了回去:“我会自己另外再买一根。”
买一根打人不那么疼的娱乐用具。
苟孟萝站起来,话里有话。
“随你怎么处置,我没有必要再把他带回去,希望他能好好待在这里,别总想着要搅弄风云,把天给翻个个儿,我如果倒台,苟家上下,包括你,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
缚宁没接话,她无话可说。
苟明之本来就心思多,报复心强,他母亲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家就像座疯人院,盛产疯子,老的疯,小的也疯。
空气中发出一阵手机的震动声。
苟孟萝拿出手机,放在耳边。
“怎么样,林与答应跟我们回去了吗?”
“不同意就绑,你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临老了连自己儿子都治不了,说出去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打斗声。
直到重新安静下来。
苟孟萝才接着问:“绑好了没有?”
似乎得到肯定的答案,她点点头:“好,我现在就过去跟你们汇合。”
没迈出几步,她停下来往楼上看了一眼,朝电话那头的人说。
“你来他也不会欢迎你,劝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我们不好在这里多待,赶紧收拾一下,等我过去我们就直接离开。”
匆匆交代完,她挂断电话。
缚宁和闻叔把人送到门口,安排的车就等在台阶下边。
苟孟萝看向前院的花草树木,语气有些惋惜:“果然没有我喜欢的花。”
缚宁不好让对方的话掉在地上。
只好接了话茬:“您喜欢什么花?”
“大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