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来管唔!”金珍眼眸一瞪。
缚宁手掌一直搭在握苟明之大腿上,这下被吼得心里不痛快,不高兴地隔着裤料握了握他紧实又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
终归还是偏开头,懒得再跟金珍说话。
不识好人心。
手背被苟明之裹住,挪开。
他身体靠过来,嘴巴凑到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无奈:“别再摸我了我会控制不住起反应的,到时候你又该说我管不住自己。”
林与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再管金珍。
舌尖顶了顶腮,嫌弃地盯着两人。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的病床前卿卿我我,看得人冒无名火。”
苟明之坐直身子,双腿交叠,依旧握住缚宁的手,没有放开的打算。
反而拉起来,举在空中展示:“依旧这么善妒,我的好表弟。”
林与酸得牙痒痒。
眼神扫过缚宁脸色,硬生生把火压下去,嗤笑一声。
“没关系,我叫她一声表嫂,那我们也能算半个家人,这么论起来,那我也是她的好表弟。”
缚宁把手从苟明之手心里抽回来,语气不善:“说够了吗?”
两个大男人,包括抽抽噎噎的金珍,全部安静下来。
病房里突然变得一片祥和。
“有问过我的意见么就在那排班论辈。要我说多少次?”
缚宁直视林与,语气很淡,讲的话却像寒冬里的冷风一样割人。
“我不是你的表嫂。”
被如此明确得划分界限,林与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黯淡,开始慢吞吞地躺回病床上。
“但你可以叫我缚宁。”她接着说。
林与挑动下眉毛,缓缓坐起身来,不太确定得问:“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
这不废话么?
缚宁觉得他是不是有点死脑筋:“名字就是用来给人叫的。”
苟明之属于她,但她不属于苟明之。
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表嫂。
林与眼神往她和苟明之两人身上打了个来回,突然高兴地笑了几声。
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真可怜。”
苟明之站起身,拉过缚宁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