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被纵容和偏爱?
他当然想做最特殊的那一个。
两人回到三楼卧室,盖着同一床被子,体温也像纽带一样彼此纠缠。
身旁缚宁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苟明之却睡不着,可怜巴巴卖惨。
“我的头发被拽掉很多”
缚宁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他头上摸了几下:“毛囊还在,好好养会长回来。”
苟明之勾了勾唇角,这才侧过身,掌心隔着薄被搂住她的腰,放心大胆地问。
“那我能永远留在你身边吗?”
缚宁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背叛我的话。”
清晨的鸟啼声悠扬悦耳。
吃早餐时,淮冬说他昨天晚上把做完手术的林与安置在一间独立的vip病房里,还派了人看着。
昨天一番折腾,到半夜才睡,眼前的热粥缚宁没心思吃,掌心支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辛苦你守在那了。”
淮冬视线往她和苟明之身上扫了个来回,表情有几分欣慰,咳了一声。
“我倒没什么,您应该比我辛苦,不是谁都受得了先生的坏脾气。”
苟明之眼睛弯起来,语气不善:“怎么这么多食物都堵不住你的嘴?”
“”
有人撑腰,淮冬底气也足了一些,低下头边默默吃早饭,边小声念叨:“还不让人说了”
“我听的到。”苟明之笑得愈发渗人。
缚宁手肘支在桌面上,朝左手边摊开手。
苟明之放下勺子,自动把下巴搁到她指尖,相当上道:“是要摸吗?”
她这才转过头,两指将他上下两片嘴唇捏紧,扁扁的,像个鸭子嘴巴。
“大清早的,别闹,我听着烦。”
苟明之点点头,用下巴在她指腹上蹭动一下,坐直身子,安静吃饭。
淮冬又让人添了一碗粥,态度端正得问:“那我呢小姐,我也烦”
“对。”没睡够,缚宁心情不好,谁的面子都懒得给:“你也挺烦。”
当着人面说这些做什么。
要蛐蛐人不知道背着点?
这两个人年龄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