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觉得羸弱的人此刻在他鲜血糊着的眼里变得有些渗人。
他发着抖指责:“你…你这个疯女人,不过是摸摸了下屁股,至于吗…?”
健身房里几个人听见动静纷纷低声惊呼。
戴着耳机的人将耳机摘下出声询问旁边的同伴:“那边怎么回事?”
他的同伴皮肤黝黑,显然也不太清楚状况:“不知道,离这么远,没看见刚刚发生什么,不过这女的好像还挺漂亮。”
“我刚才只看见这人抓着人家不撒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位粗犷豪放的大哥接过话头。
还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怕沾上麻烦,连忙走掉。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苟明之赶到,看男人还有意识,立马在附近找了根结实的绳子,上前捆住男人手脚,以免他偷偷逃跑。
做完收尾工作,苟明之面向缚宁,笑着说:“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把手砸坏了怎么办?”
“”缚宁:“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
苟明之笑起来,眼睛月牙一般,指指地上的人:“我没问题,有问题的好像是他。”
缚宁没再搭理他。
拎着底端沾血的杠铃片,抬脚踩住地上男人另一边没受伤的脑袋,左右旋了下。
“手感怎么样?要不要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