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也不想不战而退,纠结不过一会儿,她就猛地伸出手,大拇指对着阿萨兹勒。
“你、你给我弄!不准太痛!”
她没有能咬破手指的信心,干脆交给阿萨兹勒算了。
很奇怪,明明自己应该是和他水火不容的关系,但心里却依旧在一定程度上很相信他。
她这边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阿萨兹勒的回应声。
“好了。”
好了?
她都还没感觉到痛呢……
苏淼疑惑地睁开眼,看向自己的大拇指,上面只有一点点血丝,她连伤口的孔在哪都找不到。
“这么一点血,可以用吗?”
“可以的。”阿萨兹勒握着她的拇指,带着她在生死状上画了押。
摊主见流程终于正常走了,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询问道。
“赌注是什么呢?”
虽然觉得地狱这种先签生死状,再说赌注的模式很奇怪,但苏淼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赌……今晚不能吃荤菜吧。”
苏淼的赌注刚说出来,周围的群众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笑声。
刚刚停下的人形陀螺邪子,又立刻化作腾空龙卷风,将这些笑声打成了痛呼声。
“敢笑小姐!死!”
也许是因为地狱实在是太吵闹了,苏淼适应过来后,竟也能忽略掉后面的一片混乱,认真地听摊主说着赌注的正确例子。
“小姐,咱们的赌注可不能这么敷衍,这生死状不是开玩笑,平常大家都是用手脚器官做赌注的。”
苏淼沉默。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就不能……用除了身体器官以外的东西做赌注吗?”
摊主思考:“您也可以选择用誓言的方式,发誓做对方的奴隶之类的。”
苏淼:……
她欲哭无泪,试图挣扎。
“我第一次玩,能不能就这样先玩个友谊赛啊?”
摊主面色里带着为难和嫌恶:“小姐,您可别为难我了,什么友谊赛,友谊值几个钱啊?”
阿萨兹勒看着苏淼悲伤的表情,开口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