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些漂亮的布料都是从海外弄来的,他们林家根本没有海外的渠道啊!
而他经营的这些普通绸缎和布料,即使模仿做出那样的款式来,光是感觉上就差强人意。
另外,就算做错了那些漂亮的衣裙,没有那些什么手袋、玛丽苏小皮鞋搭配,看上去也不像那么回事儿。
更何况,锦绣坊在经营模式上也很独特,不仅有模特展示衣物,还可以现场试穿。
不说其他,就是穿上那样漂亮的衣裙,站在那超大的穿衣镜面前,自己看着都是一种欣赏。
坐在休息区喝喝茶,还能看到那些顾客不断的更换了衣裙出来。看不同的人穿上不同的服装展示,那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而这些,他的布行却做不到。
他们林家经营布匹绸缎,兼带着少许的成衣,也有两三代了。他走南闯北见过各种经营之道,也算是老炮商人了。
可锦绣坊的开业,却把他这个老炮商人整不会了。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可他又抓不住这种感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改变。
其实说白了,就是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不仅仅是他,这些日子,在京城里大大小小做布匹绸缎生意的商人,都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林远山知道锦绣坊,是魏丞相的儿子魏成超开的。
那日在开业典礼上,他也看到了许多同行上去与魏成超攀谈,想要寻求与锦绣坊合作的机会。
他也去了,但那日开业,到场的宾客太多,魏成超太忙。他没能找到机会与魏成超搭上线。
登过了几天,他备了礼物去丞相府拜访魏成超。却被告知,魏家因为冠军侯府一案全都下了大狱。
他又提着礼物铩羽而归。
“东家,要不……咱们降降价?”钱掌柜试探着问。
“降价?”林远山猛地转身,“咱们进的这些绸缎本来利润就薄,再降价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钱掌柜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林远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钱掌柜,不是我要发火。咱们林家经营布行两三代人了,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爹时常说,做生意要稳扎稳打,可如今……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