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旁边还有他亲笔做的标注。
若非潜心修炼,怎会如此用心?”
陈典皱眉,“既是如此重要之物,他为何不随身带着?”
如烟笑道:“那公孙行好色成性,虽已被阉,每日却仍旧要女子伺候,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
试想这种情况下,他如何将秘籍放在身上?”
“况且王爷不是已经命下人自宫了吗,待其伤势一好,便修炼此功,是真是假,到时候不就很清楚了吗?”
陈典摇头,“本王有些等不及了,你也练!”
如烟连连摆手,“不,王爷,这是男子才能练的功夫,上面说了,得自宫,奴家没办法自宫啊!”
陈典死死盯着如烟,“你不肯练,那就说明是假的,贱人,本王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如烟急了,“王爷,我怎敢骗你!”
“那你就练给本王看看!”
“我……”
“不练就去死!”
“我,我练!”
……
镇国公府内。
许良跟魏行坐在湖边垂钓。
张成快步走来,“大公子,有长乐王府的消息了!”
“哦?”
“陈典用的人口风很严,无法收买。我就只能派人在长乐王府日夜盯梢,跟踪他们外出办事的人,结果还真发现了端倪。
王府负责采买的人买了不少滋补气血、助伤口愈合的药。
待他们走后,咱们的人去了药铺问了一下药量,至少是五个人的量!”
“为免意外,我又暗中打探了一下王府聘用的大夫,使了些银子,得知大夫前几日在王府给几个少年动了刀……”
张成还没说完,一旁魏行已经果断猜到结果:“许公子,陈典应该是拿到了那本《辟邪剑谱》!”
许良点头,“看样子是了。”
魏行期待道:“动手?”
许良摇头,“现在还不能动手。”
“为何?”
“单是练《辟邪剑谱》说不了什么,还得让他有所行动。”
“他私藏朝廷要犯如烟,还让府兵练《辟邪剑谱》,还不够要他命的?”
“不够。”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