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军脸上挂着和煦笑容,说道:“腊梅,我刚从国外回来,一听说方伯病了,就赶紧过来看看。”话落,他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带着几分嗔怪,“腊梅,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不是留了电话号码嘛。我和小龙,还有你铁头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们都是你的哥哥。小龙虽然走了,但照顾你们,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方腊梅眼眶瞬间泛红,头低得愈发厉害,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爹不让我联系你们。这几年,你和铁头哥已经为我们家付出太多,爹说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
赵建军无奈地叹了口气,拎着礼物走进堂屋。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人笼罩。方腊梅快步抢在前面,掀开那略显破旧的门帘,带着歉意说道:“建军哥,屋里药味大,你多担待。”
赵建军走进屋内,只见土炕上躺着一个身形消瘦的老人。谁能想到,眼前这个虚弱不堪、不住咳嗽的老人,才五十六岁。老方瞧见赵建军,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赵建军见状,急忙将手中的礼品放在炕上,几步上前按住老方,关切地说道:“方伯,您快躺着,千万别乱动。我听说您病了,心里惦记,就赶过来了。”
老方虚弱地张了张嘴,声音低哑:“建军呐,真是谢谢你。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有空回来了?”
“往后不出去了。”赵建军在炕边坐下,语气笃定,“在外面虽说能多挣点钱,可心里总觉着不踏实,还是家里好。”
老方听后,又是一声长叹,满是无奈:“哎,咱们这地方穷啊,拖累你们这些孩子了。”
赵建军细致入微地询问老方的身体状况,目光里满是关切:“方伯,您这病可耽搁不得,得赶紧去医院住院治疗啊。”
老方重重叹了口气,浑浊的目光中满是自责与无奈:“你瞅瞅这个家,都被我拖累成啥样了。腊梅原本成绩优异,在高中名列前茅,就因为我的病,只能辍学回家。这孩子太懂事了……桂枝还在上初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