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点儿缺氧。
大爷还是讲求效率的,它没胡乱用功。
而是从楚辞的身侧穿过去,单捡着碍事的石头啃。
没一会儿,她便重获了自由。
但说心里话,对于前路,她有点发怵。
谁知道在哪又会被卡住了?
她一直知道,生孩子的过程很痛苦。
现在,她又觉得,可能自己再被生一次,会更痛苦。
而如今的情况,颇有些同工异曲之妙。
她真的打怵。
楚姐摆烂了,这么一比,让大爷把水晶矿破开后,一点一点儿的再给搬回来,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儿。
可胜利就在眼前,小家伙岂能让她就这么退了。
那可是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宝地。
大宝贝那么喜欢那些白白的石头,里面好多,她肯定会喜欢的。
见人装死的开始趴那不动。
它就一直用脑袋顶她的脚。
如果是个兔子,这可能是个很可爱和谐的画面。
可它是大爷啊。
它很有劲
楚辞就如同一条死鱼般让它推着向前。
老磨衣服就不说了,还不容易控制方向,碰到个障碍物,很容易就是躲避不及的一通乱撞。
承重力都在头部。
反正不是牺牲脸面,就是牺牲脑门。
“停停停!”我自己来还不成吗?
多大的脸啊,够这么毁的?
她还是个花季少女呢,能不能多少的给点尊重。
苦哈哈的继续前行。
小家伙从后面窜过来,亲昵的蹭了蹭楚辞的脑袋。
呲啦刺啦的疼。
大爷是个狠人,对于一个喜欢撕腿做见面礼,自己崩牙玩的兽而言。
楚姐如今的鼻青脸肿,它很难感同身受。
没缺胳膊没缺腿的,这不好好的吗?
阴暗逼仄的路,又爬行了三百多米。
楚辞好像听到了些微水声。
好像是,但又非常小。
也得亏了她的耳力好,否则根本就听不出来。
终于,前面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