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一堆保镖,小九,我也希望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
纪宁鸢认真的看着她,“小九,你们对我和容屿来讲,不仅仅是主仆的关系。”
“而是家人,你们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沫沫,你今年,二十三岁对吗?”
宁九错愕了几秒,点头,这是,除了桑秦和哥哥,第三个人喊她的本名。
(这里过后,宁九以后都会是周沫了。)
“那你不要喊我少夫人了,都把我喊老了。”
“桑秦喊他屿哥,你喊我姐,这样,以后桑秦就不敢欺负你了。”
纪宁鸢指了指接电话的人。
容屿以为她是在找自己,匆匆挂掉电话。
桑秦勾了勾唇,调侃道。“嫂子,我可不敢欺负沫沫,宁一会把我往死里揍。”
周沫踢了他一脚,“他有,他欺负我。”
“在说什么?”
容屿见纪宁鸢的粥都没吃几口,“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不是不是,老公,沫沫居然会拉小提琴。”
这个称呼容屿不陌生,但是从纪宁鸢嘴里说出来,他就意外了。
纪宁鸢见他不吭声,“老公,以后我的保镖里没有宁九了,只有周沫。”
“等回去,就到我的nnm去上班。”
桑秦坐下一脸笑容,“那不行,嫂子,沫沫得先跟我登记结婚,才能去上班。”
容屿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桑秦,以前他也说过称呼的问题。
桑秦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从来都不是上下级。
“你开心就好,先吃饭。”
“不是想开快艇吗?我让人准备了。”
佣人端了一条烤鱼上来,纪宁鸢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吊的?”
桑秦低笑,“大概应该可能是捞的。”
船上的人都身手不凡,捞条鱼简单,吊鱼,这些糙老爷们就没有那个耐心了。
有纪宁鸢在,周沫没有那么拘谨,甚至跟她聊起了以前练小提琴的事情。
桑秦说得对,那是她珍贵的过去和回忆,不应该被埋葬在内心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