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
“沫沫我进来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和哭声。
桑秦猛的推门而入，把坐在水下的宁九吓了一跳。
她抱膝坐着，身上一丝不挂。
现在起身起不是，不起也不是。
“你滚出去。”
她带着哭腔，嗓音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软，桑秦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透不过气。
“对不起沫沫，你打我骂我，别哭好吗。”
他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头顶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桑秦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打湿。
黑色的短袖贴在身上，线条流畅。
“宝宝，以后······”
“你闭嘴，你不许喊不许叫不许说这两个字。”
宁九的情绪一度崩溃，她不是没有听过容屿这样喊纪宁鸢。
但那不一样，那不是喊她，即使听见了也没有什么波动。
可桑秦喊的是她，就像爸爸妈妈喊她一样，那么温柔。
桑秦强势的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以前，你是爸爸妈妈的宝宝，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宝宝了。”
“沫沫，我的存在就是代替爸妈继续爱你。”
“宝宝，我只会比爸妈更爱你。”
宁九趴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混着水落下。
桑秦坐在地上，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傻瓜，我说娶你不是开玩笑的，沫沫，我希望未来你的生活，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
“沫沫，当年救你的那一幕，早就印在我心里了，那个奄奄一息，喊我哥哥的沫沫。”
“是周沫，不是宁九。”
宁九抬起头，跪在他的腿上，毫无章法的去啃他的唇。
桑秦怕她摔倒，伸手扶住她的腰身，粗粝的掌心掠过女孩的后背。
特别是当他的指腹滑过她背后那些结了痂的伤疤时，心被人猛打了一圈。
“沫沫，别乱～”
“桑秦哥哥，我们结婚吧，我想做周沫，不想做宁九了。”
桑秦嗓音温柔，搂紧她的腰身，呼吸乱成一团麻绳。
“好，我跟屿哥说。”
“沫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