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还是她不认识那些人,做不到感同身受,上辈子的职业让她拒绝共情。
作为一个医疗行业的从业者,见多了生离死别,即使一开始情绪丰富,在医院待久了都会变得在情感上麻木,无法共情。
过多的对病人共情,不会为他人有什么多余的好处,反倒会影响自己。
所以有些时候,她看的比别人要清醒的多。
包灯见宁宛恢复正常,便又讲起了他去调查回来的消息。
包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还未端起酒杯,手里的酒壶便就被从身后探出手的宁宛捞走。
“我调查过了,太上皇貌似是与咱们的这位陛下做了一些交易,听说那日陛下进了武德殿足足一个时辰后,方才出来,随后便就传出那道太上皇要去宫外修道的旨意。”
薛恒转着手里的酒杯,不吭声。
包灯低声说道:“看来那日我们的猜测没有错,太上皇必定在其中有着干系。”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少卿说的是,而这次死的大多是倒戈向太上皇的官员,而这些官员空出来的位置不过两天的时间便就被瓜分干净,”包灯瞧了瞧远处,低声说道:“我看了这些新的官员,多是七皇子手下的。”
“七皇子这么明目张胆吗?”宁宛好奇问道。
太子不是还在,怎么七皇子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