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他们都在等着赖主溥的回答。
包灯更多的是看戏,看看赖主溥会如何解释,若不然他如何会在赖主溥与宁宛交谈时,还逮了一只耗子做陪衬,好刺激一下赖主溥。
“赖主溥这是何意?难道是喜欢这不听话的小东西?”包灯提起半死不活的小耗子,取笑着说道。
方才赖主溥与宁宛在门外的话,包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才提着耗子故意折腾对方。
赖主溥眼见着包灯手里捏着的小耗子挣扎无用,之后好似精疲力尽接受了命运。
不,他可不是那只耗子一般的命运,即使是,他也绝对不承认。
越是急切,越是着急,赖主溥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因为太过焦急,而口出误言,这下可如何是好。
赖主溥急的脑门子全是汗,也不曾想出个所以然的办法。
而包灯居然还敢取笑于他,赖主溥在包灯举着耗子到自己面前时,便就知道对方这是在点自己,他知道白书吏是他的下属。
既然如此,赖主溥便破罐子破摔,一撩衣摆,"碰"的一声,膝盖便就跪在了干净光滑的能照镜子的地面上。
薛恒心中吃了一惊,面上却是不显,稍抬手平淡说道:“赖主溥何至于此,若是有事便就直说便可,你我毕竟在一个衙门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帮的,我薛某自会相帮。”
薛恒心中虽然知道包灯两人在戏弄赖主溥,对方看着好似有什么把柄在包灯手中,只是在场的众人没人故意搓破窗户纸,自己也不好主动提及。
却不想赖主溥如此耐不住,不过包灯 一激便就跪了下来,对于赖主溥其人,薛恒在心中摇了摇头,很是失望。
“还望薛少卿恕罪则个,下官手下近些时日新招了些书吏,这其中一人该是听错了消息,竟然跑到这院子中来扫撒,若是冲撞了薛少卿,还望薛少卿海涵一二,念其不知者不罪,饶过这会。”说着便就朝着薛恒面前的地面重重的叩下头。
头骨与地面金砖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传进在场众人耳中。
赖主溥叩的这个头,让薛恒很有些猝不及防,薛恒复杂的看着赖主溥,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他知道过了今天,对方怕是记恨上自己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