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王掌柜好眼力，这油墨的确是经过特殊调制的，配方嘛，暂时不便透露，商业机密，您懂的。”
王掌柜也是生意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便不再追问，只是目光中依然带着几分探究。
“这样吧，”杨启提议，“我先印一些书籍，您看看效果，觉得满意咱们再谈合作，如何？”
王掌柜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也好，那就有劳杨公子了。”
送走王掌柜后，杨启立刻来到油墨制作工坊。
工坊里弥漫着刺鼻的油烟味，几个工人正忙着搅拌油墨。
杨启目光坚定，他仔细观察了现有的油墨，又询问了工人的制作方法，发现问题出在油墨的粘稠度和颗粒大小上。
现有的油墨过于粘稠，容易堵塞印刷机的喷头，而颗粒过大，则会导致印刷出来的字迹不够清晰。
杨启开始尝试改进油墨配方。
他将不同的油脂、颜料和添加剂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合，一次又一次地进行试验。
工坊里弥漫着期待的氛围，工人们都屏住呼吸，注视着杨启的一举一动。
然而，一次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新配制的油墨要么太稀，要么太稠，要么颜色不够黑亮，要么容易褪色。
失败的次数越多，杨启心中的压力就越大。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迷宫中的旅人，找不到出路。
挫败感油然而生，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工坊。
杨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揉着酸痛的太阳穴。
他看着桌上那一堆失败的样品，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难道……真的不行吗？”杨启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
“公子，”一个工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我们明天再试试？”
杨启抬起头，看着工人期盼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目光再次变得坚定。
“不，”杨启语气坚决，“现在就试！我就不信，搞不定这小小的油墨！”他走到工作台前，拿起工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