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了什么？
房内有两层人。
是的，两层。
下方那层，半边脸贴在地上，两侧胳膊连着上半身被一圈圈的布条裹住，一只大掌盖住了眼下的半张脸。
手掌的主人覆在其背上，不着寸缕。
后背贴前胸，半点缝隙都无。
底层那个双目红肿，圆圆的眼中全是惊恐，惹人心疼。
上层的膝盖以上正在进行顶胯、收胯运动，眼神迷离。
个中情况，一目了然。
底层那个见着人，眸子圆瞪，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挣扎几下，换来另一人压抑的闷哼。
圆眸绝望地看向另一侧，在场之人呆呆地跟着望过去，不起眼的角落里，躺着一个全身血呲呼啦的人。
血肉模糊，胸口两个血色大洞，看不出男女，也看不出是谁，脸上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刀痕，将面目毁了个干净，可见动手之人对其恨意滔天。
堆在一旁被撕烂的衣服，却昭示着她的身份。
“李婷，那是李婷！”
“啊啊啊！”
“都给我滚出去！”
最后一声怒吼，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尸体上拉回去。
不知何时出现的被子，将两个人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王生一双几欲喷火的眼睛。
眼珠子在眼眶中快速晃动，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这些人如果一起动手，他怕是无力抵抗。
该死！
所有到达这里的通道都已经被关闭，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
“呃……”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的王生喉间一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透过刀柄，对上一双纯真无邪的眸子，强烈的违和感让他的后背瞬间爬上一层冷汗。
眸子的主人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王生觉得自己好像看懂了他说的什么。
“……结束了。”
脑中灵光一闪，这样的场景，他以前也曾见过的。
王生转头看向众人，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冰冷的手背传来暖意，被带着放在温热又坚硬的东西上，手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