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肆的人也有动机,他们想挑起皇子之间的内斗,而他们渔翁得利,最好皇子几败俱伤,他们可以浑水摸鱼,让最弱的人上位之后,可以控制对方,最终控制住整个昭国。”
说到这里,顾韬晦微笑着看向江朴,等待他的反应。
江朴见顾韬晦不再说话,等了一会,问道:“证据呢?”
顾韬晦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此事是卫侯爷或者裕王爷动的手,就有证据吗?”
停了停,补充道:“而且,当天瓦肆也有人在现场。”
江朴挑眉,说道:“请大人成全。”
顾韬晦说:“北城巫家经营水产生意,四子巫学义当天送水产品到二皇子府上,逗留未去,当爆炸案发生时,他也正在厨房。至于他有没有趁乱去到正厅,这个我可说不准。”
江朴皱眉思索,把整个案情梳理了一遍,最后起身,行了一礼,说道:“谢谢顾大人不吝赐教,如有疑惑,还会上门请教。”
顾韬晦亦揖手还礼,目送江朴离去。
仲青说:“他会接受这个答案吗?”
顾韬晦说:“不接受也得接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把这个故事编得更自然,把所有的漏洞填补掉。”
仲青说:“但有一个致命缺陷,没有证据。”
顾韬晦说:“这是最容易的地方,制造一个无懈可击的证据,对他们来讲,太简单不过了。”
仲青说:“的确,瓦肆也不会跳出来自证清白,因为,这本也是瓦肆自己的意图,被冤枉也情有可原。”
顾韬晦说:“对,这就是一个大家都可接受的真相。包括陛下在内。”
仲青说:“这事他们可能会找巫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