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两位长辈面面相觑,沉默不语。许久,端木岫才说:“好孩子,姑妈错怪你了,你能有此觉悟,我认为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姑妈都会从容面对。”
柳先煦开了句玩笑:“不过我还是要去见识一下你说的那位如嫣姑娘,你成功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端木岫也笑道:“这样看来,我还真心希望你能娶了那位如嫣姑娘,不然我可能会遗憾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这样一位风尘奇女子。”
如嫣可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成了某人家宴中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并且帮助某人认清了自我,澄清了脑中的迷雾。
此时的如嫣,正在闺中抚琴,房中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完全放任身心,想让音乐流向哪里,就流向哪里。不用去迎合客人,不用去扮演一个冷漠遗世的异姝,她的身心都沉浸在音符之中,没有任何想象,任何表达,就只是单纯地享受旋律。
她在弹一首自创的曲子,没有成形,可能这次弹完之后再不能复制,她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弹奏,任音符将自己包裹,托举到一个陌生的空间里。
突然,一声轻叹打断了她的飞翔,她回到了人间,看见玉珑夫人手拿一杯红色如血的玉液,正肃立在她面前。
一曲既终,玉珑夫人问道:“这是西域酿制的着名的葡萄美酒,要不要来一杯?”
如嫣点点头,于是夫人拿出一个空杯来,将酒斟满,递予她手。
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