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是这两个疯子的集合体。
得了最高的智商,也得了最疯的基因。
分明受最封闭的良好教育,最极致的掌控规训,却能成个差点弑父杀人断人手脚眼都不眨的活疯子。
“他们告诉我,喜欢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手里,即使自己得不到,也要毁掉。”
她以前觉得他们太极端了,而且有什么东西值得她那样喜欢?
现在,她只觉得如同圭臬。
可是……
她看着看着他却哭了。
齐宿好算计,一步步侵入她的心,拿掉她手上的刀,卸掉她殴打他的能力。
“齐宿怎么办啊,”她只能本能地找他求助,“我舍不得下手,我舍不得下手。”
她觉得自己没用,连个男人都弄不残。
她扯着他的头发,拽着他的肉,哇哇大哭。
齐宿说不上什么心情。
他好像……被表白了。
“气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她抱着他啃,恶声恶气的:“我要把你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冲马桶!”
齐宿:“……”
好可怕的威胁。
可她咬到他脖颈明明齿下就是搏动的血管,她却不用力了。
齐宿这时候嘴欠:“你在亲我吗?”
“……你想的美!”薛知恩炸了。
齐宿笑着上下抱紧她,腿环住她的后腰夹的很紧,故意把脆弱的血管往她嘴里送。
“你咬吧,我想被你吃掉。”
薛知恩愣了下,气得要死:“放开我,你个死变态放开我!你要不要脸这种时候也能……也能……”
她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人都呆了,齐宿瞧见了,笑得全身都在抖。
“小猫吹泡泡~”
“啊!死齐宿!”薛知恩一记窝心拳捅不到他,干脆把鼻涕往他身上蹭,恶心死他!
齐宿才不管呢,要按着她亲,薛知恩毛都炸起来了。
“滚开啊!我才不要你亲,你嘴里有我的鼻涕!!”
齐宿笑得想死,把水温调热手捏着她鼻尖让她哼干净。
“我不是跟你说了都是误会吗,我跟人家没关系,别生气了。”他好声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