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前派出所有打电话给谢欢虞,问她是不是服从法院对谢君阳的判决,谢欢虞自然是对此无条件服从的,”
“谢君阳知道之后就直接破防了,当即就在里面打闹了一场,最后被狱警暴力镇压之后才算完!”姜正宇一边说着一边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语气莫名。
何文不置可否地冷嗤了一声之后开口说道,
“他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谢大董事长呢!”
许晏殊嘲讽地勾了勾唇,眼看着死期马上就要到了,老东西居然还想着要垂死挣扎。
而谢欢虞早在这之前就做出了选择,势必就不会再心软,如若不然她肯定一早就会想办法将人从里面给捞出来。
许晏殊从自我思绪里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姜正宇,“你的车呢?我想去看看西外墓园看看。”
“好小子,你这是知道我刚刚提了新车吗!”
伸手接过对方扔过来的车钥匙,许晏殊就毅然决然地转身出了律所,上车之后就直接往西外墓地开。
终于能将幕后真凶给绳之以法了,自己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去面对父亲了。
来到墓园,许晏殊将顺便带来的白色花束放下,却发现旁边已经放了一束。
所以谢欢虞已经来过了么?
眸光微微顿了顿,许晏殊心情有些复杂,时至今日他真的已经对和谢欢虞发生的种种释怀了。
随即回过神来,随即朝面前的墓碑深深地鞠了鞠躬。
“奶奶,爸,我回来了!”他沉声开口说道,眸光晦暗不明。
“谢君阳的种种恶行都已经被查出来了,明天就会正式宣判,到时候他就会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如果没有遇到谢君阳和谢家,他们或许还是整齐的一家人。
菲薄的唇向下抿成了一条直线,许晏殊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如果。
稍稍平复好心中的情绪,许晏殊才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近况,“而我现在在蓉城开了一家建材公司,一切都刚刚走上正轨,我也还处于摸索阶段。”
“虽然说不准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如此也算是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