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和沾话音方落,石破天便立刻离开大堂,片刻功夫,便取回一只乖巧肥美的白兔。
石破天伸手抓住白兔,将它提到罗氏面前。
“罗氏,你用这金簪,刺死这白兔,让本世子看看,你到底有几分力道,能杀的了两个壮年男子。”薛和沾的语气不容置疑。
罗氏看着白兔,眼底隐隐有些泛红,她缓缓举起金簪,手却抖得厉害,她刺出第一下,金簪刚刺进白兔的皮毛,白兔就吃痛受惊,挣扎了起来。罗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忍,连忙收回了手。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扫向正堂上端坐的薛和沾,又仿佛不敢与薛和沾的视线相触,她迅速转回头去,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再次刺出,可这一次,刚将白兔扎出血,听见白兔发出刺耳的惊叫声,罗氏手便不受控地一抖,金簪应声落地。
薛和沾见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罗氏,你连兔子都不敢杀,手上力道如此之弱,怎么可能在一息之间,连杀两名壮年男子?你伪造证词投案,究竟是想替谁掩盖罪行?可是你的女儿?”
罗氏闻言,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她怔怔地看着薛和沾,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和沾目光如有实质,宛若一张铺天的网,将罗氏紧紧困住:“罗氏,你若再不交代,一旦真相大白,你不仅救不了你想救的人,你自己也是罪加一等。你可要想清楚,你不止有一个女儿!”
罗氏咬着嘴唇,眼中泪水打转。她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世子,白兔无辜,我实不忍杀它。但对陶承望与贾法尔,我恨之入骨,世子应当知晓,人在愤恨之下,爆发出的力量与平常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世子若不信,我愿自请死罪。”
薛和沾看着罗氏坚决的模样,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他挥了挥手,示意大理寺值守的衙役:“将罗氏暂时收押。”
“少卿,就这么定了她的罪?”石破天问道。
薛和沾摇头:“她如此坚决,看来是铁了心要护着真凶,她连死都不惧,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我们还是再去一趟陶府。”
果儿上前:“你是想从陶侍郎的两个女儿那里击破?”
薛和沾颔首:“罗氏身为母亲,爱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