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当最后一名仇敌踏入蔷薇花园时,桑家姐妹已换上镶嵌机械刺的战斗礼裙。桑霁月耳后新植入的芯片闪烁着柔和的蓝光,那是桑疏晚连夜改良的情感同步器20版本,能将她们的痛觉、情绪甚至思维波同步共享。
“开始吧。”桑疏晚轻声说,两人同时按住祭坛上的荆棘与蔷薇浮雕。5000家影院的机械刺应声弹出,在观众的惊呼声中组成巨大的全息屏幕,将审判现场的画面投射到全球每个角落。桑霁月看着那些曾参与迫害她们的人在镜头前颤抖,突然握住桑疏晚的手,将自己记忆中关于父亲情妇的线索共享过去。
“留一个活口。”桑疏晚在她耳边低语,机械刺在距离仇敌咽喉半寸处停住,“我要让父亲亲眼看着,他试图分裂的双生花,如何长成遮天蔽日的荆棘墙。”当第一滴仇人血滴落在蔷薇花根时,桑家老宅废墟下的喷泉突然喷涌,喷出的不是水柱,而是泛着荧光的纳米机器人——那是母亲用毕生心血培育的“蔷薇之泪”,能吞噬所有恶意代码。
子夜时分,桑家花园的蔷薇与荆棘同时绽放。桑疏晚靠在桑霁月肩头,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动的股市数据,忽然轻笑出声:“你说母亲会不会早就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用她的遗产打造最锋利的武器?”桑霁月拨弄着新戴上的荆棘耳钉,耳钉内侧的微型屏幕正在播放母亲的最后一段录像:两个婴儿躺在蔷薇花丛中,脐带缠绕成荆棘的形状。
“她不仅知道,”桑霁月将母亲的日记塞进桑疏晚口袋,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电影票,“还为我们写好了剧本。”票根上的日期是2005年4月29日,正是她们的五岁生日,影片名称是《荆棘与蔷薇:双生花的复仇》。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那是好莱坞资本派来求和的代表。桑疏晚站起身,机械刺从裙摆延伸成两米高的屏障,桑霁月则将蔷薇法典抛向空中,法典自动展开成全球最大的电影片单——每部影片的导演栏都写着同一个名字:桑家姐妹。
“告诉他们,”桑疏晚对着镜头微笑,指尖抚过桑霁月耳后的芯片,“荆棘蔷薇联盟只接受两种合作方式:要么成为土壤,要么成为共生的枝桠。”话音未落,整片蔷薇花园突然升起,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