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接过剧本,快速扫过页码:“校园戏拍一周,正好插在巴黎时装周和新剧宣传之间。”她抬头时,目光落在桑疏晚手腕的银镯上,那是江辞暮送的订婚礼物,刻着“1314”的罗马数字,“不过拍摄期间你得住剧组宿舍,辞暮要是每天开车三小时送早餐——”
“他已经准备好保温桶了。”桑疏晚笑着打断,想起今早视频时,江辞暮举着新买的卡通饭盒,说要给她带亲手熬的南瓜粥,“再说南希不是要住隔壁吗?正好监督我背台词。”
三人笑作一团时,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助理捧着礼盒,缎带上系着张熟悉的牛皮纸卡片,不用看就知道是江辞暮的字迹:“给我的小王子,后台冷,披上这个。”打开礼盒,是件手工编织的羊绒披肩,边缘绣着极小的三个剪影——南希举着摄像机,爱丽丝别着月亮袖扣,法拉抱着棒棒糖,中间是颗绣着“晚”字的星星。
“他连我们的标志性动作都绣上了!”法拉摸着披肩笑出声,眼睛却有些发潮。桑疏晚记得大学时,江辞暮总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默默看着她和闺蜜们排练话剧,如今哪怕他成了上市公司总裁,也依然记得她们每个小习惯:爱丽丝喝咖啡要加两勺糖,法拉熬夜时必须含着棒棒糖,南希写剧本时离不开草莓味润喉糖。
秀场结束后,四人挤在保姆车回酒店。南希窝在角落改剧本,钢笔在纸页上沙沙作响;法拉靠在车窗上打盹,头歪在爱丽丝肩上;桑疏晚盯着手机里江辞暮刚发的消息:“浴室放了玫瑰花瓣,吹风机调好了你喜欢的温度,床头柜有新到的可露丽——带了三个,给爱丽丝留一个。”
车窗外的米兰夜景流光溢彩,桑疏晚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女主角,在零下十度的外景地冻得发抖,江辞暮开了三个小时车,送来亲手煲的鸡汤,爱丽丝带着暖宝宝贴满她全身,南希举着剧本在帐篷里给她讲戏,法拉用自己的围巾给她裹成粽子。原来幸福从来不是惊涛骇浪,而是这些细碎的温暖:他记得她所有的小喜好,她们懂得她每个眼神的含义,在娱乐圈的浮光掠影里,织成最坚实的港湾。
回到酒店房间,浴室的热气正漫出来,江辞暮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