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看到戚总神色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看着一份文件。戚总并没有立刻抬头看她，而是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文件，这让桑霁月更加紧张，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戚总，我……”桑霁月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开口说道。戚总终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那眼神里没有桑霁月预想中的愤怒和责备，这让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事情不是网上传的那样，我就是……”桑霁月连忙解释，她的语速很快，像是生怕戚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当时只是想给法拉和爱丽丝一点下马威，让她们知道在公司里谁才是说了算的，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还上了热搜……”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戚总的表情，希望能从戚总的脸上找到一丝理解或者同情。
戚总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等她终于说完，戚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干得好。”
桑霁月一下子愣住了，张着嘴，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解释和道歉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她脸上的慌乱还未褪去，又添了几分茫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没料到戚总会是这个反应。
“戚……戚总，您说什么？”桑霁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说，你干得好。”戚总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坚定，“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容忍法拉和爱丽丝在公司里这么嚣张？她们以为自己有点商业头脑，背后又有点人脉，就可以不把公司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不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戚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你今天的举动，正好给她们提了个醒，也让公司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桑霁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戚总是在利用她。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原本以为是一场意气之争，没想到却成了戚总手中的一颗棋子。但同时，她也感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得罪戚总。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戚总话锋一转，“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对公司的形象也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