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一边回忆一边比划方才陆卿教自己的动作,一回身,瞥见燕舒正站在屋门边,探出头朝他们这边张望,估计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眼神里透着一种淡淡的落寞。
她连忙转身对陆卿使了个眼色,说:“今天我就先练到这儿吧。”
陆卿点点头:“好,一会儿我让人把早饭送过去,你们边吃边聊。
我待会儿去找你父亲,问一问那一批兵器的事。”
祝余应了一声,转身朝燕舒走过去。
燕舒看到她过来,也没有躲闪回避,反而略带几分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就唉声叹气,是脚踝的伤很疼吗?”祝余问她,“我扶你进去坐着吧,你现在不适合站起来,应该尽量不要活动受伤的那条腿。”
燕舒摆摆手:“我可没那么娇气,自己进去坐着就是了。”
说着,她单脚一跳一跳地回到桌边坐下来,拉了一个凳子垫在伤腿下面:“这样行吗?”
“行。”祝余见她这么大大方方不扭捏,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关了房门,也在桌旁坐下,“方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唉声叹气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羡慕你的。”燕舒托着腮,又叹了一口气,“我方才瞧着你那郎君与你说话,好声好气,对你很是在意,我就想啊,但凡那陆嶂能尊重我一些,我也不至于一气之下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