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见县令大人返回,心里知道陈友河与他们说的减免徭役名额的事情,差不多会有眉目了。
程似道下了船,也不讲究那么多的虚礼。直接让人去请陈友河前往梅子窝的稻田现场还有诸多疑问要他解答。
“行了行了,大伙都先回去吧,这一整可耽误好半天功夫了,地里的庄稼该收的要去收,当心夜里有雨落下,糟蹋了庄稼。”
刚刚安排妥帖,陈达隆便招呼村民先回去。随行的村民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适合跟着县尊老爷再去梅子窝看热闹。于是,纷纷向陈达田和陈达广辞别。
他们今天可是乐开了花,先是每人都至少得了陈石头允诺的一两银子,后来又跟着县尊老爷去大王庄村显摆了一遭,且还在大王庄王老财家吃了一顿干饭。
这种日子可不常有,再说那陈石头承诺的银子,他们自是不担心缺失了的。
陈友河家在梅沙圩开了一家那么旺的食品铺子,这银子就算他陈石头不给,到时候去圩里让谢氏给他们弄个几斤五香肉做补偿,想来比一两银子要实惠多了。
不过,谢秀儿可压根没想过,赖了他们这些出力帮儿子收拾了坏人的人的银子。
这会儿她刚刚准备好部分铜钱,将散装的铜钱串成一十串一罐,每串一百文,另外她还准备了部分碎银子,就看乡亲们是要银子还是要铜钱了。
谢秀儿低头看着一堆银子,铜钱从手里支出去,若是以往她一定是会心痛,会舍不得。可今日这个钱,她却觉得花的很值得。
正看着屋里的银钱发呆之际,陈友山急急忙忙跑来家里找丈夫陈友河。
“弟妹,友河没在家呢?”敲开院门,陈友山问:“他这会上哪去了?”
谢秀儿见陈友山脸上露出喜色,心中猜想,“那王七爷今日受了不小的责罚。”
“友河在晒谷场翻锤黄豆荚呢?友山呀,你们可算回来了。那事儿怎么样了?”
“呵,那事儿办得不错,县令大人革除了王斯年的功名,且三年之内不得再考科举,另外还责令他十年之内不得踏入沙洲村地界。”
陈友山兴奋的说道。
这个结果,却也是在谢秀儿和陈新泉的预料之中。
陈友山说完,便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