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元说话间,陈友嵩气喘吁吁的来到众人身边。
“三伯,出事儿了……友河哥,你家……石头……被……被……大王庄王老七,绑了草绳沉……沉到鱼……”
咯噔,陈友河还没太过反应,站在他身旁的陈达广却是一下子软了脚,一个趔趄栽倒在田埂上。可是,他心智异常坚毅,当即一把抓住身边的侄儿陈友河用力站起身来,随后他大声问道:“友嵩,你好好说话。新泉他怎么啦?”
“十……十七叔,那王斯年将……将石头绑了,给沉到……沉到黄泥塘里去了。我们……我们……”
“轰……”
此话一出,陈友河的天都塌了,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旁边站着的沙洲村里正陈达田与陈达隆听到这话也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你且好好说来!”
一旁看着沙洲村陈氏众人脸色煞白的谢文元,听到这话,心中同样无比震惊,然而,他最快反应过来。
如今他们身边站着永兴县衙的父母官,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不可在此失了态,乱了神志。
于是,他当即大喝一声,质问来人事情的详细经过。
陈友嵩原本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此时见众人都愣愣的盯着自己看等待回话。
他拍了拍胸口,平复一下情绪和气息才缓缓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