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摄政王已经开启了这个谎言,陆晚音如果不照着往下顺,岂不是要当众打摄政王的脸面了?
晾他国公府也不敢多说什么。
陆晚音在摄政王的撑腰之下,有了足够的底气,紧紧盯着脸色越来越白,一直白到跟死人一样的陆惜宁,心底蓦然生出了一丝胜利的喜悦。
眼尾余光扫到了尽力隐藏自己的静和公主,陆晚音也不打算这么轻易放她离开,便道:“公主殿下,这血翡翠的来历,不知可还入得了公主的眼?”
静和公主哪里敢说什么?
皇叔在此盯梢呢,她恨不得插翅逃跑,哪里还顾得上折辱陆晚音!
闻听此言,静和公主的火气腾的一下窜了出来,眼底满是阴狠怨毒地道:“陆晚音,既然那血翡翠是皇叔送国公夫人的贺礼,后又转送到你手中,那方才为何不自己解释?何必跟做贼心虚一般,支支吾吾不敢言?这般瓜田李下,难保不被大家怀疑!”
言下之意,就是陆晚音的错了。
陆晚音并不客气,反正不管她怎么做,静和公主都不会与她化干戈为玉帛,而她更不愿意委曲求全,否则从前在静和公主手里受的屈辱和折磨,就算白受了,她才没那么贱,跟自己的仇人和好!
当即便道:“方才我倒是想解释,可奈何公主咄咄逼人,公主一向厌恶我,我说的任何话公主自然难以相信。只不过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说这话时,陆晚音还回眸望了一眼丞相千金。
丞相千金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气得静和公主差点当场暴跳如雷。
既然血翡翠头面的事情,被陆晚音侥幸绕过去了,那还有另外一件事。
“本公主此前听闻,陆惜宁才貌双绝,乃是京中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三岁能识字,七岁就能作诗了。而你陆晚音七岁时,还不知道在哪里漂泊,自然不曾有她的学识。后来就算你入了国公府,也没听说过你有什么才学,昔日宴上,让你写个字都难,如今倒是会作诗了,还能把一群贵女都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