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了,那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我做了调查。”
“近三年来,每一个月的客流量几乎都与这个月持平,回头客都来旭日阳光酒店住,顾客住上等房的较多。”
“可你们看看刘账房的账薄记载,客流量都不及这个月的三分之一,而且几乎没有上等房的顾客,就连中等房的顾客都寥寥无几。”
“我想问的那三分之二上等房顾客的账薄哪儿去了,莫非刘账房手中还有一个账薄?”
“冤枉啊,寨主,小老儿怎敢欺瞒寨主啊?
“刘账房,你当真冤枉?”
“的确冤枉,寨主。”
说得斩钉截铁。
晏惜寒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刘掌柜的这么说,你也是冤枉的?”
晏惜寒那道冰冷的目光射在刘延杰身上,射得他浑身不自在,仿佛衣服里有蠕动的虫子。
“冤枉,寨主。”
他的底气好像没有刘账房的足,语气透出一抹骨与血的虚。
“刘掌柜、刘账房,你们是不是被冤枉的,拿出的账薄是真的还是假的,本寨主的确不知。”
“但我相信我的人说的话,你们一直在做假账,一直做到现在。本寨主不但知道你们在做假账,其他六家店铺也在做假账。”
“以前那个孔二公子与你们沆瀣一气欺瞒那个大当家的蠢货,或者那个蠢货大当家的也有份。”
“但现在山寨变天了,所以以前那套玩不转了。”
“本寨主做事情堂堂正正,今天当着全酒店伙计和顾客的面,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提供的账薄是真的吗?”
“寨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