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可可说:“这个我懂,人族会将我们分别单独审问,我们只要咬定什么都没做就行了。”
城令官转头看了他一眼,“哦,你们串好了吗?”这个城令官面色困倦,想是刚在家中睡到半夜,被拖到这里审案。
熊可可大喊,“串通什么,我们本来什么也没做。”
过了一会,熊可可也被带走了,牢房内只剩下我丝丝两个人。
牢房里的长明灯,散发着土黄色的光,不十分亮,我头上的伤已经结痂,隐隐的痛,耳朵还嗡嗡的响,我躺在地上,闭着眼,想要将就睡一会。
丝丝走过来,把我拉起来,靠着墙坐好。她说,“陪我聊会。”
我眼睛没有睁,说了一声,“我有些困了。”
我们静了一会,她轻轻戳了戳我,又说:“我们被关在这里,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
我反问她,“你和那个蛛儿姑娘,看上去不也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吗?”
“你看的倒是仔细。”她微微一愣,然后对我笑了一下。她的鼻子很直很尖,笑的时候,鼻翼微皱,嘴角上勾,知性而且从容。这时我才意识到,她的年龄可能比她的长相要大的多。
女妖的年龄和她的长相没有关系。
她坐到我边上,抬手将长发挽到耳后,又盘到头上,她的后颈细长,肤色洁白润泽,像天鹅仙鹤一样优美。她的脸比蛛儿圆润,但轮廓分明,像用细笔描过似的特别清晰。
她说:“你的那个朋友说你能看到危险,你觉得我危险吗?”
她是一个美丽而且危险的女人,完全不是刚才在蛛儿身边时,那种腼腆的样子。
牛掌柜曾对我说过,女人眼中的世界和男人看到的完全不同,要丑陋的多。她们有物化的属性,和宝物一样。
如果男人只是掠夺者,女人却可以单纯的是被掠夺的目的,一场战争可以说抢了多少金钱宝物和女人,如果给金钱一双眼睛,它们也能看到最丑恶的人性。
我不能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微张开口,觉得有些干,牢房里有些冷,我舔了舔我的唇,我说:“你不要听他瞎说,我看不到危险。”
她呵呵地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