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说:“不知道,我以前没做过,也没见过有人觉醒别人的神器,也许会毁了它。”
我心中暗想,虽然我不知道白帝为什么急着要离开这里,但她不坏,若不然,她会说这事好办,那事没难度。而不是说,这事会死,那事可能会毁了镇龙枪。更不会让我想清楚,而是会逼我去做,反正死的不是她。
我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对我亦师亦友,他有凤族的血脉。”
白帝轻轻“哦”了一声,“他的事,你说来我听听。”
关于琴师,我知道的不多,他是火月身边最神秘的人物之一。
他对自己的身世、功法等一切都讳莫如深,甚至连名字也不愿说,我到现在只能称他为琴师,这不是他的名讳,只是他在妖都时的官职。
所以,我对白帝说:“他的事,我不能说。那不是我的秘密,是他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说。”
白帝依然一脸冷漠,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光。我心想,难道刚才的回答,是她期待的答案。
突然,她将长枪抵在我的颈部,眼神也变得冷厉,“你把他的一切都说出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冰冷锋利的枪尖让我的汗毛根根直立,我体内的护甲估计挡不住白帝的致命一击。
我闭上眼睛,不让她看到我的心思。
我猜这是她的一个试探,将来我和她融合一体,她会目睹我的经历,我也能洞悉她的过往,我的经历没什么可说的,也没有秘密。
如果有也十分的朴素,我说不出口的秘密是,和所有的修行者不同,我没有远大的梦想,修行也不为了飞升成仙,而是要开家客栈,过一种无忧的庸俗生活。
而白帝是个看上去没有城府的女人,她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女人都是这样,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却死都不愿被别人知道。
她问我琴师的过往,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我是否了解凤族,而是想知道,我可以把别人的事说到什么程度。
我决定一个字都不说。
我说:“他叫琴师,这不是他的名字,而是我们对他的称呼,他是一个不愿意对别人提起过往的人,所以他的事,我不能说,你逼我也没有用。”
她放下了长枪。
我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