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零·改。”欧阳问世的黄金瞳燃到极致，却追不上她龙化后的速度。小鞠的指尖已经触碰到水运仪象台的核心，那里嵌着的不是龙晶，而是诺顿王用青铜与火铸造的“悔意之茧”。当她唱出《可惜没如果》最后一个高音时，所有钟表同时停摆，外滩建筑群玻璃幕墙映出公元前的尼伯龙根投影——年轻的康斯坦丁正在教老唐谱写龙族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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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锈色新生】
永夜·茧中双生子
装备部在太湖底打捞起的不是青铜器，而是某种生物茧蛹。
曼施坦因教授用折刀剖开表层，两具缠绕的龙骨十字正在锈化。检测显示基因链同时包含人类、龙类和未知生物的序列，芬格尔叼着雪茄嘟囔：“这玩意儿比eva还像个悖论。”
只有守夜人论坛某匿名帖保留着最后画面：暴雨中的上海塔顶，小鞠的龙化右臂穿透欧阳问世胸膛，捏碎了他准备注射的弑神药剂。当她的青铜鳞片吻上他溃散的黄金瞳时，所有电子设备自动播放篡改后的歌词：“那么多如果，终成茧中火。”
而那座水运仪象台，此刻正陈列在卡塞尔地下冰窖。每当月圆之夜，青铜龙文就会渗出锈泪，凝结成《龙族编年史》缺失的第777页——那里画着两个相拥的人形，胸口插着折断的折刀，刀柄刻着中英混杂的墓志铭：
“here lies love, rusted but 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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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笔法注：将“如果”锻造成屠龙刀，让青铜茧孕育新的双生子。最痛的悔意，是连龙王也解不开的炼金矩阵，在时间零的缝隙里锈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