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转向孟鹤川,却发现他的脸色不算特别高兴。
甚至对陆振华提及此事的反应淡淡的,只是一味地低头看地面。
白胭的心又是一沉,盘算着该如何才能让孟鹤川与谭贺桉关系变好呢?
“小白同志,谭先生在同老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提到过你。”
陆振华的一席话将白胭的注意力又给拉了回来,“谭先生提到了我?”
孟盛康点头,“是的,他提到,合资企业中有涉及不少外籍的技术以及机器,希望大队这里派出去的学习队伍里最好能自配翻译员。”
陆振华这趟是真情实意感受到了队里有自己翻译员的好处了。
他笑呵呵让白胭回去等通知,约莫元宵后就可以安排她与研究院的其他相关技术人员一起去企业学习。
因为有孟盛康在,白胭也不敢多问其他话。
他们说,她就做。
正事说完,孟盛康要返家,自然而然地喊上了儿子一起。
白胭眼神风都不扫向孟鹤川,一副我与他不熟的欲盖弥彰感,乖巧地站在陆振华身后,目送他们离开。
红旗的车灯消失在主干道上,孟盛康眯着眼假寐,“上次不顾你母亲生气,你也要从医院跑出来的,就是为了这位小同志?”
孟鹤川沉默一瞬,声音低沉地应着:“是。她是我安排入队的,家里人的情况是我没有了解清楚,给她带来了麻烦,所以当时有义务替她解决。”
“那现在解决了?”
“解决了。”孟鹤川抿了下唇线,“爸,之前的都是误会,她没有过婚约。”
孟盛康睁开了眼。
他侧目看向孟鹤川,却突兀地转开话题,“我听老陆说,这位翻译员小同志能力不错,方才看了她的手写稿,内容对不对我不敢评价,但字倒是写得工整。”
孟盛康算是文人,看重笔墨书写。
白胭的字迹清秀,看模样是专门练过的。
“以她这样出生的小同志能写出那样的字迹,算是很优秀了。”他睁开眼,“只是你母亲看人,不单单只看字迹。”
说得隐晦,但懂得都懂。
孟鹤川捻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