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婆子微微一笑,朝着一侧比了个请的手势。
甲十一深吸了一口气,道:“好,让人带我去客房。”
院门外,足有十名王府侍卫站在那里,打眼一看,这院子里里外外已经被人包围起来。
若要强闯,自然拦不住他们,但还是那句话,没必要。
迫于形势,两人在婆子的领路下来到客房。
进屋之后,两人并未说话。
江白整理着药箱,拿出甲十一的医书摆在桌上,又拿出一踏干净的纸摆好。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甲十一一边翻医书,一边填写药方,又在写了一半之后,扔给江白,让她收拾起来。
重复这样的动作,信王府的下人已经添了四回茶,江白才开口道:“行了,人走了。”
甲十一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起身向江白禀报道:“主子,夫人不是得病。”
江白手指抖了抖,面无表情:“继续。”
“夫人是中了蛊。”
江白看向他,他的面色格外严肃。
“乱魂蛊,会让人神魂混乱,意识不清,这蛊不仅难解,时日久了,还会影响寿数。”
“夫人身上中的蛊时日还短,虽会影响寿数,但不算大。”
“但这蛊属下解不了。”
甲十一苦笑一声,他精通的是医术,不是蛊术。
“传信,让玄衣来京城。”
“是。”
要说玩蛊,整个玄衣卫中,还有谁能比得上玄衣。
当初的金蚕蛊可是让江白都迷糊了一下。
“乱魂蛊可会让中蛊之人只能接近特定的人?”
“按理来说不会有这样的症状,除非,此人对中蛊之人特别重要。”
江白的眉头拧了起来。
一个是信王世子。
一个是乡野村妇,两人能有什么交集?
玄衣赶来京城至少还要几日,两人只能安心在信王府住了下来。
甲十一写不出方子,信王府也没人催促,似乎早就猜到结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