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正下半场就没心思看电影,他移了个有利于观察的位置,他分分明明看到韩亮的手搭在姜四花的肩膀 他恨不得上去狠狠给他几个耳光。
可是他不能,他理智认识到,姜四花不反对韩亮说明她对异性很需要,只要我老张更大胆主动,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想必我得到她的芳心不成问题。这个年纪的姜四花,不会懂什么是爱情,绝大部分是好奇,是生理的欲望、爱体验和尝试性的东西。
从这一刻开始,张立正走向了邪恶。
田富也时不时摸丁所花的手,但被丁所花打开,周围有人的缘故,丁所花不好发作,只得沉默。
这个有几千人的大院,人员杂乱,说话的、放屁的、骂娘的、笑的、哭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老不少的,什么都有。不知哪个臭嘴的婆娘将瓜子壳吐到丁所花脸上,这环境变得不太安静。
过一会儿,又一只手在丁所花屁股上游走,她以为是田富的手,她伸手去捉是一双粗糙的手指,手指还有粗大的骨节,指甲宽厚,这分明不是田富的手。这只老手再碰到丁所花时缩回去了,不一会儿又来摸了,这一次丁所花没有去推,而是轻轻靠近田富耳朵说:“有个人摸我屁股,绝对不是你的,你有种就打开他。”一听就来气,田富双手迅速抓去,死死地拉住这只老手,骂道:“他妈的,敢摸我媳妇的屁股,找死啊。”
田富拖着这个人用脚一踢,丁所花也上去打几个耳光,旁边多管闲事的人也帮忙大打出手,打得这个人嗷嗷直叫,有人划了个火柴,照照这个人是谁原来是个公社的六十多岁的二流子。丁所花和田富,看到这个人口鼻流血倒在地上,害怕他死了,骂了声“老色鬼”,田富就拉着丁所花跑出大院,逃难似的往公社中学跑,将进学校时,丁所花问田富:“这老头会不会死”
田富说:“不会的,就是死了也正常,这是流氓罪,打死不犯法,还是个孤寡。”
“你打人也猛,往死里打。”
“应该,敢摸我媳妇的屁股,我就要打死他,以后有谁敢碰你一根毛,我要他的命。”
“别乱说,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