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孙燕表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还有一个问题,人都迁走了,城将成空城,那就成了观光景点,让后辈们懂得旧社会的艰辛;而中哥你提倡的是公社制度,那就万万不能给别有用心者成为牟利的反公社行为;这是我对公社的建议,中哥,对不对?”
“对!这个漏洞绝不能让人钻,别只隔了一代便变了味。”寒铁衣甚是开心,同样给了孙燕一个奖励。
“我…我也说说…”刘可颖身份有别,不敢有爱眛举动:“私塾什么时候开学啊?我要去学习。”
这个问题,寒铁衣当然有考虑在内,胸有成竹说道:“放心,少不了安排你去读书。你们肯定想知道我是怎样安排读书的计划,那我便一并说了:
四岁启蒙,至九岁学识字和算术;十五岁之前学习兴趣班,十六至十八岁专功术业,十九、二十全体参加两年军训,以后四十年的跨度便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决不会失业,也不会饿肚子,辛勤劳作到六十,就可享受人生的真谛了,让每一个人都不会枉来人世间一遭。”
孙秋梅是愈听愈激动,忍不住汹涌澎湃流下了流水,轻轻捶打着寒铁衣胸膛:“中哥,为什么你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实施这样的政策?我爷爷奶奶,我爹娘,就不会受穷受累,早早饿死……唉!中哥,要是早点有这样的好日子,我也就不会与祥珍姐有冲突了。”
孙秋梅的哭泣,让在场之人无不泪目,虽不能感同身受,但都是邻里关系,多少知道孙秋梅当年的凄苦;想起她曾经凄惨的生活,不由得都泛起了同情心,公社制真好,穷人不再受穷,仗势欺人者也不会再滋生糜烂生活。
一旁沉默的孙冬梅,突然石破天惊说道:“中哥,这种政策听起来真好,人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个个都活得有尊严;但是,你想过没有,要是全国人都平平凡凡生活,那这样会不会阻碍社会进步?”
寒铁衣眼睛一亮,破天荒给了孙冬梅一个奖励,哈哈笑道:“好!好!就喜欢说话有智慧的人;有你这句话,也就不必再去找馨叔了。告诉你,国家进步则人民进步,国家强悍则人民强悍;这个国家就是我,现在你懂了么?”
孙冬梅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