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含糊不清,仕招嫲听得也不是很清楚,歪头瞧了瞧两人,一拍桌子道:“既然是邻居,家家不愁吃穿,为何不自己做饭?”
孙建飞咽了口中饭,嘿嘿一笑:“二伯娘,别光顾着说话,你也坐下吃,别客气,你家我家都是家,别分那么清。”
‘砰……’
仕招嫲又拍了一下桌子:“既然不分你家我家,那把你们家的红票子拿来我花啊?”
孙增星嘿嘿笑着按仕招嫲坐下:“二伯娘,别激动,坐下先吃饭,待我慢慢道来。”
刚落座的仕招嫲,倏地起身,将兄弟俩面前的菜盘,一股脑端到自己这边,然后用锅铲指着两人吼道:“快说,我偏不听你慢慢说。”
“咋脾气比我还暴躁呢?”连吃了三碗饭的孙增星打着饱嗝,意犹未尽抚了抚肚子:“二伯娘,听我慢慢说,这几天我两兄弟用红票子做饭,到今天早上烧完了,所以现在才来你家蹭饭吃。不过,你别急,我家还有很多银子,我用银子跟你买红票子,下餐就不用来你家蹭饭了。”
“呃……,对,没错……”孙建飞吃了五碗饭,胡子上沾着许多饭粒:“二伯娘,你不知,这红票子燎火就是旺,家里十筐红票子都给我烧完了。我两兄弟商量,准备跟你买二十筐,你说个价,绝不亏你。”
坐在客厅的孙冬梅笑得前仰后合,压低了声音说:“妹子,这两个混蛋傻得跟你一样可爱哦!”
餐厅里的仕招嫲却是全是颤抖,越往后听越颤抖,兄弟俩慢条斯理说出来的话,却如一记记闷雷砸在仕招嫲头顶上;最后,‘砰嘭’一声,重重栽倒在地。
孙增星剔着牙签,踮起脚尖望了望桌底,捋须含笑:“狂鬼大哥,寒叔叔让我们不准骂人不准打人,这不就做到了?”
“对呀!不打人不骂人真难受。你说,下一家,去谁家?”
“滚……”
曾晓燕,孙秋霞大怒,同时从喉间喷出一个‘滚’字,手忙脚乱扶起仕招嫲去客厅。她俩能想到的就是:找两个小姑子。
孙增星吐掉牙缝里剔出来的碎肉:“大哥狂鬼,这里太窄了,我们去外边滚吧!”
“是呀!这个小嫂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