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斧手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看着骆仲琪,艰难的从脸上挤出了一个笑脸道:“都这会了,您就别跟小的客气了,小的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周围的客商听到二人的对话,也不由得感慨良多。
“到底是嘉兴骆氏的少爷啊,这气度不是咱们平头百姓能有的。”
“就是,这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啊,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都这节骨眼了,哪还有将来。”
“也对。”
听到这里,骆仲琪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疑惑的抬起头。
还没等骆仲琪开口,便听到身后的骆天祥连声道:“仲琪,你爹!仲琪!”
骆仲琪一脸疑惑的转过身来:“叔,你没事骂我干什么啊。”
骆天祥这会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奈何反绑双手,只能边说边努嘴:“呸,我,我,我骂你作甚,你爹啊!你爹啊!”
骆仲琪顺着骆天祥努嘴的方向望去。
只见自己老爹已然被人从下面抬了上来,像条死狗一般扔到了不远处的行刑台上。
“爹!爹!”
骆仲琪激动的想要站起来。
身后的刀斧手跟周围的锦衣卫,赶忙跑过来拦住骆仲琪。
“我说骆大少啊,等会你们爷俩路上聊不就得了吗,您刚才不是商量的挺好的吗”
“我上路,上你大爷的路啊,我说的也不是这条路啊!”
“爹,你醒醒啊!”
听着骆仲琪的哭嚎声,已然整整睡了数日的骆飞,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百姓,骤然间便意识到了什么。
“沈旺!你胆敢坑骗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