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撤退……”
说完,少将埃夏咽了气。
唯独有人不肯从坐骑上下来,面视着敌人。
无法怜悯的人,行径也未必想着胜利而考虑,但无视诚挚的话语,利剑离坠穿愚昧之人的头顶也不久远。它并非未经思索,而是取巧挪来一部分,并假借是自己之的智慧诠释着他人的计谋,反而束缚了自己。当将官们无一不为埃夏的离世而悲恸,他们没有忘记露出锋芒的原则。
“准备战斗!”
那些下属头一次凝视着塞拉斯瓦,表现得极其严肃,它和以往的绝不相同,因为眼里多了几分不忿,于是在点头致意之后,纷纷奔波在战场的各种位置上,塞拉吕耶的朋友阿度尔瓦(adoyreva)对最高指挥官说:
“你的智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但我们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可以说——战斗一开始就没有值得期待的结果,但越是在危难的时候,一群残军却越是要纠缠到底,在格洛斯特的战斗,从未因战斗悬殊而退却的团坚持了不少时间,但指望一个营的力量根本无法维持战局,当那些普兰卢茨人从桥上挥舞着军旗,将敌人赶出乡土的情绪越发激烈,狰狞的面孔满是对弗兰格亚人的仇视,似长着獠牙、挥舞着爪的野兽,每伸出一次爪牙,都会使猎物疼痛万分。退守在格洛斯特村的人在火光内外喷涌出软绵的枪雾,但在这分惊险的场地上,客人是无法与主人纠缠的,很快从村内外都爆发了相当规模的巷战,为了能够挡住敌人,弗兰格亚的掷弹兵已经将能用的手榴弹都投上去,一开始的确有些震慑的效果,但很快就陷入了刺刀战之中。
结果毫无疑问,一小时之内,在冒着浓浓黑烟、烈火在屋顶和窗户外宣誓主权的村外房栋,它的周围满是弗兰格亚人的尸体,为了夺回村子普兰卢茨也在此捐献了不少,驻扎在河岸的炮兵也通通向普兰卢茨人投降,第三十九团几乎瓦解,它的团旗被掳走,除了掷弹兵营和两个燧发枪营以外,其余的时候都向普兰卢茨军队投降。
“他们被压倒只是时间问题。”
女王大手一挥,从一弗里有余的骑手向前线发来进攻的命令,随着维斯安特的进攻小号曲“尤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