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感到很失落,眼白湿润,直发凌乱,瘫软地转过身亦拥抱着心爱的人,“对不起,我太不理智了,怎么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无耻、邪恶指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论无耻,邪恶的对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这是一种赞誉。”大人将她扶起来,用唇轻咬薇若妮卡的右耳,“我会试图拿走你的一份。在印象里,你永远那么光彩夺目。”
公爵小姐的双手未见分离,臂膀之间形成的羁绊更深刻些,哽声咽气:
“答应我,不要离开……”
查理向后乏力地甩手,袖边流逝的风令人得以明悟他们的爱意,如此凉快温和。
又过一日,罗艮蒂瓦小姐将事情都办好以后,仅随宅主的身影,随从和佣人们肆意郊游于瓦尔贡斯特森林,以及敞南部的翠密平原之上,压抑的气氛自三年前查理孤身一人,逐渐捧住一股散发着幽蓝色的清流,那些没有触感的黑障逐渐碎裂崩塌。
他们争相游荡在青绿的草浪之中,大人不时拔剑向周围的人露一手,随风拨开黑色涓流,在空隙中交手的对方自然是公爵小姐,她的剑法看上去轻而不实,但在找得着的缝隙中迅敏戳刺,就像蜂鸟般用喙啄击,每次总能接近腰腹和近腋下的肋侧处,却又都能恰好被查理挑断。
“你看好了!”
罗艮蒂瓦小姐正要再度迎前,来回挑拨剑刃,连击两次,一处要打到对手的手腕,另一处却要落到大腿根上。
“还不至于要欺负你呢。”
劳斯丹德由下纵挑,顺手再度偏击,以剑背捋刮细线分明的黑绸,刺入不少轻易攘入的缝隙。
岂知小姐突然嗲笑,手不再紧握着剑,任由它慵懒得扑倒在软绵的大地。沿着对手的臂膀紧贴奔行,手掌贴在肩边,手和身体旋行在男友的背上,似蝶转翅,在查理的意料之外,薇若妮卡的拥抱是如此及时,手正落在他的腰腹,面颊仅仅挨靠在爱人的脸侧,呢喃模糊的话音。大人听到自己的喘息居然杂乱无序,颊侧泛红像刚炙烤的肉,手也软融掉,剑随之跌落在润泥上。
“你说什么……”查理口不择言,说话断断续续,“渴望……再说一遍。”
“超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