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月十日以后,行军小号逐渐响得频繁,普兰卢茨的安塞茨将军正试图夺回被占领的区域,在各地掀起新的袭扰战。在拉特利耶所在的第十七团,他们先行与普军的龙骑兵交火。在卡赛萨留驻扎的团部,他的后方,西南方向是相好同僚率领的第十三团,东南方向是第十六团。他们成三角形布置,挫败了不少试探性袭扰,但第十七团还是挨了不少死伤,至少有八十人未能及时恢复作战的能力。
在闵斯省的前沿地带,瓦德士公爵的指挥部设置在伯犹罗郊外欧都缇村,一栋老旧漏风的废弃庄园里调度,他自二月以来将第四军也抽调过来,使得他投入的总兵力到达五万左右。
“迄今为止,战争已经进行三年,我们在这里投入快损失一万多人,这可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不希望你们看到这些字迹,却只是摆出看了一纸数据的的心态。”沙列多瓦大人嘴叼着烟斗,但没有燃熏的烟草在里面,又拿起它在地图上比划,又望着被召集而来的军长,“现在第二、第三、第四军都已经集结完毕,第四军作为我们的预备,就驻扎在身后不远的区域,并留下来维护补给路线,短时间应该无法加入作战了。伯楞将军,你的任务,是找到安塞茨将军的主力,当前闵斯以北的地方,如萨尔施特–第玛利省(noulez dae sarechtt-diemalie)或多普利亚省(noulez dae doppelia)的准确方位,我并非要你一定获胜,如果失败,亦在我预料之中,但不要下血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司令。”
“阿戴米戈斯将军,嗯……”瓦德士公爵正要若有所思,烟嘴沿着多米茨大道勾勒的时候,宫廷的骑手颠簸止步,抖擞全身,踩落下马。
“司令,王家敕令。”骑手向他行军礼。
“是纸谕还是口谕?”
只见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