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群交界逐渐分明,散开的群聚俨然可见哪方狼狈,骄傲的胜利者举起他们的武器,动辄再度以快步靠近小团骑兵的时候,一哄而散的枯叶全都出现在荒白之地,再也没有逞能的机会,随即又鸣枪示警,打死落单者两人,连同马匹一并取回。
将近二十分钟的呼啸,四路出击的火枪手中队集结在先前敌人龙骑兵的占据地,拉特利耶对刚才的出击还没来得及窥见回味,就看到队列已然齐整的近卫骑兵在他们面前,团长德·萨拉冯(de selavont)的嗓门倒不小,声声响彻沾染血色的地方。待到他们说完,拉特利耶也学着用同样的音量喊回去:
“那么,看在为国王陛下在同一面旗帜战斗的人的份上,能帮助我们吗?”
萨拉冯爵士转过身来,望向被手缚的探图小队,颇有风度地亲自前来,领他们来到跟前,在此之前没说过一句话。
他以严肃的态度对待被俘的同胞,“请你告诉我,是哪部分的?”
列兵查茹兰特说:
“在第二军,第十七团第二营第一连居塞林部的五名列兵,奉命执行从闵斯边境到提阿南部的地图绘制。”
“奇怪,第二军已经撤退了,都半个月有余……”爵士以防范的姿态打量染血的众人。
拉特利耶的愤怒刻在脸上,“不相信?”徒步将近三个星期,对团部的联系中断,他们毫无音讯,哪怕是被剥夺了全部要绘制的地图,但脑子是清醒的,脉络都刻印在脑袋里,职责也是,他指着被断耳不久的卡修,缠带的血渍分明,“正是因为撤退,我们打死三个骠骑兵,也失去一只耳朵,难倒还不够吗?”
受害者只有一声叹息可述。
“嗯,好吧,感谢你们对陛下的贡献,对战局的贡献。”团长挥刀起落,他们手中的绳索全都断开,正当他还想说什么,身为长官的他听到一个军士的请示:
“我能说句话吗,长官?”
“允许发言。”萨拉冯会心点头。
“我认识他们,拉特利耶·查茹兰特就在这里,是瓦莱塔伯爵莱斯伯恩的书记官查茹兰特的后裔,我们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