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弗内乌斯先生说:“你有何证据能指明这伙人,就是我被告的团伙,况且你刚才就说他们带着面具,谁能辨别他们的长相。”
“我就是人证……”他指着头上不显眼的一刀疤痕,嗓音发振聩聋:“如果不是我去反抗过,我不会揭开这个野兽的面具。列耶伏试图杀死我,但他只刺中我的腹部浅处,还用枪打损我的左肩,子弹穿透了骨头,我昏死过去,他还以为我死掉了。我身边的随从寡不敌众狼狈逃回,当我醒来我发现冰冷、生前还含着恐惧的面容,她拿着餐刀试图扎到什么,但都是无用的,她像卷心菜似的被剥开,被利器穿刺,直瞪着天看。一群人拥蹙着看已经死去的四五个姑娘,在我旁边的,那可是……”
“但除了你一个人证,能算数吗?”
被告律师刚要问继续问,就被无数坐在原告席后的声浪所淹没。
原告律师穆拉速挥动手指扫向后方,“你不如看看自己的眼睛,这里有多少是为了作证而来?”
公众席上也有人举手,珩特利乌先生得到审判长允许后也站出来,“我也能作证,我就是为这个而来的。”
穆拉速清楚他们都在自己一边,也是在公道一边的,他也拿出当时的帖报,“列耶伏先生可是忘记自己的帖报,被贴在某些太阳底下都能照到的东西。”
他对国王率先道歉,“很遗憾,这番话也许对陛下有所冒犯,但我只是陈述这张字帖的内容。”
“你尽管阐述它。”老亨利说。
穆拉速咳嗽两声,清润嗓子之后大声朗读:
“鉴于我本身的高贵程度,我承认的确在性欲方面很强,因此用自己的强大实力来强调自己的特权,国王陛下也是承认的。”
泰尔弗内乌斯随即驳斥:
“我反对,这份字帖与案情无关。”
“好,你且可以当它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它显示的动机昭然若现,还带有挑衅的目的。”穆拉速没有对这份文件追究下去,开始引用王家民兵的记录,“liii1790年四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