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将他们转送到地牢里,随后沉寂在什么都见不到,只剩下血渍,在步入阴暗潮湿的另一段,享受着只有水滴入槽,难以入眠的滴滋声。
尤萨彻夜难眠,在烛光之中,在高塔外围,一望无际的星海和夜色,述说当时的面貌,“刚才真是很险,你知道对于用惯了黑桃式直刃剑的兄弟们,采用匕首舔砥那群杂碎的嫩脖是相当有挑战性的,但我们依旧做到了,旋即在它们之间跳乡间舞曲,他们的双肩、腋下、手肘的反面甚至是腰间,都能啄食,任凭剑术如何花哨,抵不过一无是处。”
“可悲的故事,换个角度想,又显得有趣许多。”劳斯丹德注视稀薄的云雾,“我能想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排火枪手,头一轮射击令他们立即尝受无能之苦,随即又不知去向,他们被走廊无限分割,还有随时能触发伸展的暗道,伸头一进亦是惊喜,回头一见,只剩下被锤晕的囚犯。
空荡的刑房只剩下金属之触啷啰叮呤,他们庆幸除了这里一切都是危险的,一次就引诱了二十多人。
精心设计的烟熏通道所遮蔽视野,找不到任何的路,就连刑房的通风口也是随意摆布的姑娘,做到真正的密室,无法逃脱的。
“还有什么吗?”
尤萨背靠在城墙边摆弄佩剑,仰望大人含满脸的笑容,像弟弟看着哥哥的态度。
查理当即大笑不止,“你真想让我揍你,哎,可别意味深长地指望我,小心我灌醉你。不过,我要求三伙帮派的刑期列到同一天,这是我能给法院的唯一干涉。”
只待一纸文书,除了受害者的口供和施暴者的口供,那就剩下阿弗舍最后的心理防线。
而这亦要不留情面地将其击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