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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走在行人路上,两列队伍都显得坚不可摧。
    他们亦高声的唱:
    西尼乌尔的门徒,荆棘秤下的斗士
    湿润的丰土孕育着快乐的农耕汉
    要是美人能落枕边唇
    谁愿意赌铅弹的孔洞中几环
    蜂蜜酒没有,得去东方拿
    麦芽酒似河汇聚,它取之不尽
    炮火震得耳嗡嗡,枪声吓得腿嗖嗖
    反之我们巍然不动,死后自有棺材板盖
    啦啦啦啦~
    这才一弗里多的路,还未到不胜酒力的时候,白帐连绵在他们眼前。
    就站在大营门口的居塞林闻着他们的酒气,他们还颇有分寸,除了少数面红打嗝的邋遢佬,就替他们整好衣领。
    “进去罢,别把自己整得如此难堪。”
    “是,长官!”众人答应。
    连长颇有几分意气,瞪着他们,将他们指了个遍,“大声点,听不见,喝酒那股劲哪去了?”
    “是,长官!”他们的话已经吼到对面炮兵连都快听见实情。
    居塞林拿着剑鞘,铜护末端向空地上指,“命令——跑步走!然后自行解散。”
    微酒熏得旁人醉,但到明日二十三。弗兰格亚liii1761年开始与远方的舞爪蛇龙,他们的绫罗绸缎竟也让得国王亨利成为朝贡的一员,虽然国王不这么认为,在贸易的时候,顺带捎回这一没有美感的打油诗,虽说如此,这却是一位将领所写的临阵诗其中的一段。离开诺代雅以后,他们奔走几日,前来汇聚一条道的兵士越来越多,不仅炮兵连,也有马队的身影。
    那些高头大马的骑兵也横在他们前头,羽饰白耸有四五弗捺,马靴的油亮引来一众人的目光,亦有东方的异装人——那些毛帽带流苏的骠骑兵,第三“闪银”团八百多人按连行进。他们的骑兵夹克十分拉风,马刀不出,黑漆上蜡的马刀刀鞘似华贵女士般迷人,他们的外套是灰雪色的外镶毛绒而显得燥热,这还不是冬天,看着脸上的油汗滋搭在眉间和脸颊,看上去要融化了。
    但骑兵的口气却不小,时常瞧不起两条泥腿行驶的步兵,还大声叫嚣:“萝卜腿,担着木叉被刀磨。”
    第十七团在通往梅莱的道路上肆意歌唱,但这样的节奏迅速被骑兵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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