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脱他的罪名……”
“没错。”考奈薇特抚摸娜莎的右脚脚裸,一路延上用右脸颊贴揉小腿,不自己地揩油:
“正如你所说,不禁吹弹可破的……不是,是那个,战斗的殊途。”
娜莎将自己膝盖抱得更紧,“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哎,若是救人的反而因为自己受到污名,良知会给予我沉重的打击。”
“好无趣……”她一袭灵思闪过,“我想我应该动身去找劳斯丹德,但我更应该去找薇若妮卡。”
“我不解你的意思。”人偶略有皱眉。
“借你的衣肩一用。”
还没等对方反应,左肩的布瓣深感一潭溅泪,数不清的忧愁哀伤全牢牢沿着衣服纤维的缝隙爪入陶瓷疙瘩的心。
考奈薇特也牢牢抓住娜莎的手,她怅然若失,满怀自责,竟也难耐得跟她一块相拥,搂着她的小腿,比幼状的白桦树干,仅仅两手相围,还能腾出很多位置,亦要更亮色一些,“也不知道当初鼓动你向他表白是非我的过错,我答应过母亲大人,是来让你快乐的。可现在,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想过这种差异的悬殊,命运的跌宕会把人摔得粉身碎骨,这样的痛苦定难以承受。”
“这怎么能怪你,相反应该感谢才是。你要坚信,我从未……从未有责怪你的意思,总愿解开我想要又不敢面对的窘境。”娜莎还不忘之前的手抄,如今再去看,储藏的箱子也已盈满,完全能当椅子坐,她还记得曾经有一份手抄的誓言,亦放在里面,虽然都是玩笑话,“以后我不会再介意我将你拿到大庭广众面前,也不会将你放进篮子里,兴许铜铁结构是非常重的,你会使用魔法对吧?兴许是我糊涂,怎么不记得上次撬锁你还给我看一手。你瞧我,难言自己的孤独,除了你我别无所寻。”
“说够多了。”考奈薇特说起来很冷酷,着实令自己的妹妹倒了一口寒气,随即又还赠予温和的凝视,“不要紧的,都不要紧的。我不会隐遁在众人之间,那完全随自己的心意。”
只是感慨鼓笛声已经投不进她们的耳边,但亦无可奈何地窝在花圃凹陷的遮蔽中一瞥仅剩的阳光,它很美好,正如陪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