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嗯。”
言罢，两人相对无言片刻。
令狐之指尖微动，问他：“可让师兄察看一下脉象？”
褚叶知他好心放心不下自己身体，主动将手腕伸到他的面前：“自然，虽然效果甚微，但也能减免些许痛苦。”
令狐之自然知晓他们二人之事，便是不问，他什么都知道。
褚叶指尖泛凉，脸色始终不好。
令狐之抿唇，撩起眉梢看他：“师祖他老人家是不是老了？”
褚叶不解看他。
“确实甚微。”
这语气多少有些嘲讽。
褚叶听出他口中不爽无奈一笑：“师兄，你这就有些不够尊师重道了。”
倒也没有多少责备，纯粹调侃。
毕竟，他也听得出师兄说这话是故意气话，没有旁的意思。
令狐之冷哼一声，将手收回。
起了话头，他又主动提起师尊，褚叶也算有话聊下去：“师兄身体可还好些？”
毕竟当初他们两人比试，师兄应当受了不小的伤。
因着没有恰当时机，他便没能亲眼所见。
当然，那般狼狈的样子，令狐之也铁定是不愿让他看到，干脆躲起来，若不是今日事出有因，怕是他还会继续躲上几日。
“你送的药比我的好使，已经好全。”
褚叶解释道：“那些药，其实是师尊给的。”
“他给你的，给你的就是你的。”
褚叶被他理论逗笑，轻笑一声也不同他执拗。
“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令狐之嘿了一声，捏他鼻子：“敷衍我？”
褚叶冤枉：“没有，哪敢呀？”
令狐之轻哼：“师兄我听得出来。”
褚叶无奈瞧他。
令狐之回视，问他：“需不需要我帮忙？”
“什么？”
令狐之道：“双修。”
褚叶错愣，一时未能理解他话中意思。
令狐之抓抓头发，似是觉得不好意思，但偏偏又端的格外正派。
他说：“师祖怕是一人不行。”